去就好。
因为信息素缺失症,谢淮舟在易感期的痛苦会比别人超出数倍,抑制剂和药品的效果也微乎其微。
除了他的信息素,谢淮舟几乎是无药可医。
这都是当初谢家的医生告诉顾谨亦的。
所以他只是犹豫了几秒,又再次往楼上走。
管家大惊失色,却又不敢真的拦他,只能一路跟在后面。
很快,顾谨亦就站在了书房门口,发现书房的门已经被反锁了。
“顾先生,请您不要冲动,”管家还在低声劝阻,“我明白您担心先生,但是先生吩咐过千万别让您进去。”
其实他并不理解谢淮舟的这条命令。
因为有伴侣的alpha,跟伴侣一起度过易感期才是最好的选择。伴侣的信息素能让alpha觉得安全,甚至能让他们变得温顺。
但既然谢淮舟下达了这个命令,他作为管家只能遵守。
他紧张地看着顾谨亦,发现顾谨亦的手放在门上,像在试探是否要打开。
顾谨亦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心里也有点犹豫。
他并不是第一次遇见alpha的易感期。
在那个偏僻的疗养院里,他曾经安抚过陷入易感期的傅沉,让濒临狂躁的傅沉迅速安静下来,像被驯服的野兽一样依靠在他身边。
但是那时候,他们是恋人。
所以他纵容了傅沉对他做的一切事情。
他哭泣,求饶,却始终没有拒绝过傅沉的求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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