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参加柳家的晚宴,庆祝文默二十八岁的生日。
顾谨亦跟谢淮舟一起出席了。
这个晚宴规模不大,来的人大部分是柳家的亲属,还有一些关系还不错的世交。
顾谨亦跟谢淮舟到场的时候,虽然引起了一些好奇的视线,但大部分都还算克制。
这次晚宴的规模虽然不大,布置得却极为用心,柳衡山送给文默的生日礼物也让不少人称羡,除了惯常讨人欢心的珠宝名画,柳衡山还把柳家的一个矿山和部分股票送到文默名下了。
顾谨亦亲耳听见不远处的几个oga小声感叹文默好命,身为管家的儿子却嫁给了家主,这个alpha还如此爱他。
可顾谨亦瞧着文默的神色,却觉得他并不是那么高兴,反而有种无法展示于外人眼前的厌倦。
像疲倦的鸟被关在了金色的笼里,笼子里鲜花常开,主人也永远爱他。
但他自己已经枯萎了。
谢淮舟问他:“你在想什么?”
顾谨亦也不隐瞒,靠得离他近了一点,像在讲悄悄话:“我在想……要是在学校的时候,柳衡山能对文默好一点,现在也许就不用这么辛苦了。他现在再对文默示爱,总归是迟了。”
他是抱着八卦的心态跟谢淮舟聊天的,在场的人里他只认识谢淮舟,两个人又似朋友似陪伴的亲密,所以他讲话也没什么顾忌。
谢淮舟却听得神色一暗。
他站在靠近边缘的地方,轮廓深邃的脸,一半暴露在灯光下,一半隐在黑暗中。
他问顾谨亦:“你的意思是,迟来的爱总是廉价的,是这样吗?”
顾谨亦想了想,摇了摇头:“也不是,主要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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