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出来了,顾谨亦真的很喜欢这个舞者,比他原来想的程度还要更深不少。
当听到顾谨亦在亚伦十八岁的时候,也寄去了生日礼物,他终于忍不住开口:“你送了他什么?”
顾谨亦还没反应过来,脱口而出:“胸针。”
谢淮舟挑眉:“你自己设计的?”
顾谨亦瞥见谢淮舟的神色,张了张嘴,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应。
倒也,确实,是他设计的。
但他为什么觉得谢淮舟好像在吃醋。
谢淮舟确实很不是滋味,要不是对方是个oga,他醋劲还能更大一点。
凭什么有人比他先收到顾谨亦亲自做的礼物?
顾谨亦有点好笑:“胸针是我设计的,但我对他的喜欢只是像在看后辈,看着他从青少年一路成为舞蹈的王者,所以感情要深些。”
谢淮舟也知道自己这醋吃得掉价,却还要问:“那跟我比呢?”
晚风稍带着初夏的花香,吹过街道,拂过发梢。
“你不一样,”顾谨亦低声道,“你得单独排一列。”
谢淮舟站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