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醒来后才发现自己还睡在卧室里,时间还很早,屋子里昏昏沉沉,还残留着木犀香薰的味道。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现脸上和枕头上都是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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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离这个梦已经过去有一小时了,他坐在小圆桌旁喝着咖啡,心跳却还没有平静。
也许是这个梦太真实了,他醒来后的第一个反应竟然是想拨通谢淮舟的光脑。
但他拿起光脑的那一刻,恰好收到了来自谢淮舟的消息。
很简短的一行字,跟他说“早安”。
他才又怔仲地垂下了手。
他当然知道谢淮舟现在已经平安了。
谢允成早就被谢淮舟送去了精神病院,再没有人能对谢淮舟造成威胁了。
但他却又不受控制地想起,谢淮舟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健康者。
谢淮舟还患有信息素缺失症。
他跟谢淮舟的重逢,就建立在这场阴差阳错的病上。
他跟谢淮舟交易的筹码,就是他具有安抚功能的信息素。
可如今他已经不在谢淮舟身边了。
即使他留下了提取液,也只能扼制和减缓,不能治愈。
当初在谢家的时候,医生就曾经迂回地跟他说过,要想彻底治愈谢淮舟的缺失症,他最好能跟谢淮舟最终标记。
但他跟谢淮舟之间,从头至尾,都只有一次仓促的临时标记。
他下意识摸了下后颈,那里的皮肤光滑如玉,已经没有了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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