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三叔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但眼神中却满是对未来的坚定与信心,他知道,每一次的努力,都是为了晨夕能够早日康复,重新奔跑在阳光下。
灶火上架了一口大锅,开始煮冰。
灶火熊熊,映照着三叔坚毅的脸庞,他蹲在灶前,不时添着柴火,火舌舔舐着锅底,发出“噼啪”的声响,与冰块投入锅中的“咚咚”声交织成一首冬日劳动的歌谣。锅内的水逐渐沸腾,冰块在热力作用下缓缓融化,升腾起袅袅白雾,模糊了灶间的光影,却清晰了家人的希望。蒸汽携带着寒意与温暖交织的气息,弥漫在整个小屋,让人的心也随之变得柔软而温暖。三叔的眼神透过朦胧的蒸汽,望向远方,那里是晨夕重新奔跑的广阔天地,每一块冰的融化,都仿佛在为那个梦想加温。
牲口饮水解决了,人吃的水还得去拉。
三叔套上驴车,借一个邻居家加工好的大油桶,招呼玉娘去拉水,准备前往离家两公里远的永丰村的“管沟”(西营河源头埋在地下的水泥管沟,直经约莫30厘米,供前兴村,永丰村生活用水,一年四季不断流,各村口有井,井深两三米,上游井水满了,流往下游井,人们都叫管沟井。)井,雪后的空气异常清新,驴车走过发出“吱吱”的响声,清脆悦耳。
水井口边结着晶莹的冰凌,宛如镶嵌的宝石。三叔轻车熟路地放下铁桶,用绳索缓缓放下,只听“咚”的一声,清冽的井水被激起一圈圈涟漪。他缓缓拉动绳索,清澈的井水随着铁桶缓缓上升,映照着天光,闪烁着银光。待大桶装满,赶驴车回家,一大桶水人能吃上七八天。所以说煮冰也是一件大事,几乎天天都煮。
雪地上留下一串串深浅不一的足迹,向着家的方向延伸,每一步都承载着对家人的爱与责任。
三叔天天打冰块煮冰,晨夕天天锻练。
天际还挂着淡淡的月牙,三叔已披上厚重的棉衣,手持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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