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问曹旺:“为什么杀人?”
“这个女人,结婚半年多了,没让老子碰一下,天天晚上枕头底下放着切刀,裤带绳(布条子)系上四五根,我不想活了,她也别活……”曹旺大声的说。
“你们可以离婚啊!为什么要把事做绝呢?”
“离婚?离了我一条光棍,再怎么找对象哩?她到好,还是个处X,我碰都没碰一下,根本近不了身,直接就是个母老虎,再说了,如果离婚,我家就三条光棍了,老爹光棍,兄弟光棍,我光棍……反正我不想活了……”曹旺摇着头,大声地喊着。
警察摇了摇头,押着曹旺上了警车。
警车的红蓝灯光在晨光中闪烁,如同幽冥路上的引路灯,将曹旺一步步带入未知的深渊。两名警察一左一右,牢牢挟制着曹旺,他的步伐踉跄,每一步都似乎耗尽了全身的力气。警车门缓缓开启,一股冰冷的金属气息扑面而来,与外面湿冷的空气交织在一起,让人不寒而栗。曹旺被粗暴地推入车内,手铐的冰冷触感瞬间穿透了他所有的感官,仿佛连灵魂都被这铁链锁住。车门轰然关闭,隔绝了他与外界的最后一丝联系。车内,只有警笛声的低鸣和曹旺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回荡在狭小的空间里,预示着一段无法回头的旅程即将开启。
曹旺的父亲,那位佝偻着身躯的老人,站在警戒线外,目光穿过稀疏的人群,定定地望着那扇紧闭的小屋门。晨光洒在他斑白的发梢上,银丝闪烁,如同岁月无声的叹息。他颤抖着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旧手帕,轻轻擦拭着眼角不断涌出的泪水,那手帕早已被泪水浸湿,颜色变得深暗。老人的脸上刻满了深深的皱纹,每一条都仿佛记录着生活的艰辛与不易。他缓缓地蹲下身,双手抱头,肩膀因悲痛而剧烈地颤抖着,发出低沉而压抑的呜咽声:
“这个娃子啊……好死不如……赖活着……干地这是什么事啊……啊……”周围的村民或低头叹息,或默默祈祷,却无人敢上前打扰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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