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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夕再次放羊的时候,拿着一把青草给贼母羊吃,抓住贼母羊,叫上晨宏和小伙们摁在地上,摁头的摁头,抓腿的抓腿,晨夕拿着一个木棒狠狠的打着贼母羊的嘴:“叫你偷着吃庄稼,叫你偷着吃庄稼……害的老子挨打……差点老子就叫你害死了……叫你偷……叫你偷……”直接把贼母羊的嘴打了个稀烂,鲜血直流。
贼母羊的嘴角被木棒打得血肉模糊,鲜血沿着嘴角缓缓滴落,染红了脚下的土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心悸的铁锈味。晨夕的眼神中既有愤怒也有不甘,手中的木棒因用力过猛而微微颤抖。周围的小伙伴们或惊愕,或兴奋地看着这一幕,晨宏紧抿着唇,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却也没有阻止。夕阳将这一幕染上了一层悲壮的色彩,贼母羊眼中闪烁着恐惧与求饶的光芒,却只能无助地承受着这一切。四周静得只能听见木棒击打在皮肉上的沉闷声响,以及贼母羊低沉而痛苦的**,令人难以直视。
晨夕幼小心灵的伤害,身体的疼痛,误解与痛苦,总算在贼母羊身上出了口恶气,心理上总算有些平衡,找到一丝的快感,心里舒服了许多。
他放下手中的木棒,后退几步,看着贼母羊痛苦地躺在地上。
夕阳的余晖洒在晨夕身上,他的影子被拉得很长,仿佛与这片土地融为一体。他眼神中的愤怒和不甘慢慢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情绪——是解脱,也是悲伤。他明白自己刚才的行为有多残忍,但他也深切地感受到了生活的艰辛和人性的复杂。
晨夕转身离去,身后传来贼母羊微弱的哀鸣声。他知道,这一切都无法挽回,也希望自己能从这次经历中汲取教训,学会宽容和理解,善良和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