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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叔,我已经不是温家的少爷了,您这称呼我担不起。温庭玉歪了歪头看向车里,没什么事儿就回去吧,我得去找我妈了。
妈这个字被温庭玉叫得格外重。
不过温庭玉这脾气到底是遗传的,老爸比他还严重,回应他的是一串越来越远的鸣笛声。
最后一点亮光消失在拐角处之后,温庭玉转过身,抬头看了眼前面那栋楼。
太黑了。
这家铁锅炖是个老字号,店里生意一直不错,陆垣抽空出来散烟已经是十点以后了。
他一个月总会过来兼几回职,老板跟他熟,关键是能免费吃到铁锅炖。
今天隔壁一个地儿说是要规划开发什么区,一帮老总领导的来考察,考察完了都来这儿吃饭,这一整天外面停车位上停的车都比之前高了一个档次。
抽完一颗烟再回到店里,那群人已经快走了,一个个喝的东倒西歪,陆垣本来还想留下来吃个夜宵,现在一点儿胃口都没有,跟老板打了声招呼直接走了。
结果刚走出去没几步路就觉得胃里空的不行,陆垣啧了一声,早知道就多待会儿了。
出来之后也不好意思再回去,陆垣又点了根烟试图忽略胃里空荡荡的感受,幸亏这店离家挺近,再忍一会儿回去就直接睡了。
不过这个计划到了小区门口就被人强制打断。
恒,恒哥!你可回,回来了,我在,这儿等,等你,半天了。一条黑影从门口柱子边上站了起来。
陆垣不用看就知道是谁,住隔壁胡同里的结巴。
劫我啊?
这话,说的,劫谁也,也不能劫,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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