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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这顿烧烤吃起来他才觉得今天的烦心事儿可以埋起来不想了,他之前也这样,如果有什么过不去的事儿,他就不想了。
解铭亓经常说这是自我麻痹,温庭玉觉得,麻痹就麻痹,什么时候连这种麻醉剂都没效果了什么时候再想。
他们叫你老六啊。温庭玉这才开始正经说,六的繁体就是陆,那结巴又喊你恒哥,陆恒不挺好猜。
陆垣问:那要不是呢?
不是就不是呗。温庭玉无所谓的说,结果吃了两口又问他:是吧?
是。陆垣觉得好笑,点了点头,你是算命的吧?
嗯?温庭玉回过神来之后说,是,来,我给你算,你算什么东西?
我算陆垣愣了一会儿才明白温庭玉这话潜台词,算你爸爸。
那你亏了。温庭玉笑了笑。
陆垣反应了会儿才明白这个亏是亏哪儿了,没再说话。
温庭玉笑了一会儿就觉得脸有点儿酸,停下来发了会儿呆,用筷子蘸了点儿酒,在桌子上开始写字。
写完陆字之后顿了顿,抬头问了句,你是哪个heng?
一个土,一个亘古的亘。陆垣说。
哦温庭玉写了两笔就停住了,看着陆垣。
不会写亘古啊?陆垣也跟着蘸了点儿酒,用筷子飞快的写下了一个垣。
这他妈念垣吧?温庭玉看着这个字,衣乌安yuan啊。
你比结巴有文化多了。陆垣用纸把名字擦了,连带着温庭玉那边的。
操,这不废话么?温庭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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