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好像回到了不久前,那个破罐子破摔的夜晚。
我说。温庭玉开口,要是你敢改我的志愿,我就从这儿跳下去。
陆垣猛地抬头。
温庭玉转过头来跟陆垣正好对上了眼,笑了笑,你猜,这话是谁教我的?
温琢?陆垣拧着眉。
其实严格上来说不算,毕竟事儿是我自己做出来的。温庭玉说,我就是烦了,那会儿我就想着,快结束吧,早死早超生。
温庭玉一口气儿说了挺多,把该说的不该说的好的坏的全都抖了出来,然后跟解脱了似的躺在沙发上。
傻逼。陆垣过了一会儿才开口。
确实。温庭玉说,我刚才不就承认我傻逼了。
我!就!是!个!大!傻!逼!
温庭玉突然站了起来,在陆垣毫不意外的目光里,非常嘹亮的一个字儿一个字儿的喊完了这句话,然后把手里的酒瓶子使劲往地上摔了过去。
酒瓶砸在地上,碎成一片一片的玻璃,温庭玉又随手把剩下的两个空瓶子拿起来,摔下去,拿起来,摔下去,然后站在一堆碎玻璃面前,跟个沉思者似的。
陆垣从头到尾没开口,注视着温庭玉跟发疯似的发泄。
喝醉的好处真的很多,都能获得作死赦免权了。
温庭玉转过身看着陆垣,正好撞上了陆垣的目光。
你为什么不说我了?温庭玉看着陆垣的眼睛,没回避。
你穿上鞋,地上有玻璃渣。陆垣开口,过来坐着,我去楼下拿扫帚。
温庭玉没说话,依旧站在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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