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眼角鼻子都红肿铁青,被逼着跪在那,医院大庭广众下有如酷刑。
最后是黄绵于心不忍了,哭了好几天的眼睛都不会流泪了,肿着眼将他拉起来。
护住他,嘶叫着让爸爸不要再打。
孩子尸体上交黄家,这才稍微善罢甘休。
黄绵向来心性温和,当时坐长途飞机见到他时,除了在他怀里哭,也没过激举动。
可那天习月琳告诉他,苏丘才知晓,黄绵竟将那孩子尸体大卸八块地摧残,还扔到习月琳身上故意刺激她。
性情温和之人向来都包藏一颗隐忍到扭曲的心。
苏丘悄悄将那孩子藏了起来,当作苏家的私生子避而不见,从不认他,这一过便是十多年。
缓缓一缕烟飘散上天花板,苏丘眯着皱纹深邃的眼,浊浊感叹。
其实这些年,最对不住的就是那孩子。
他老了,苏晟并非他亲生,除了自己亲手了结的苏丰莫外,就再无其他儿子。
像现在这般孤独时,还是很想念那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