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微笑,或在街上随意街拍,都是约二三十岁的年纪,张扬笑容与纷飞的裙角,美如卷画里的人物。
江吾知抬起沧桑的手掌,拂尘般轻轻抚摸着那些相框,仿佛能透过玻璃摸到女人的脸颊:“你到底在哪里啊……”
呼唤的声音悠远苍老,一阵阵痴心妄念的绵长。
刘业不知道江吾知与黄绵经历过怎样的纠葛,叫他痴心想念了几十年。
甚至不惜与江老夫人,江清霾的生母闹翻。
刘业低声又提醒:“可是江先生,少爷在牢里曾经说的那些话,我们不得不忌惮吧。他说监狱外面有眼睛在注视我们的一举一动,就这样贸然让喻霜降行事……”
江吾知发出一声冷哼,想起那日跟那孽障的见面,便一肚子火气:“他若手真能够那么长,这次能调查到我,尽管来告发我试试!”
……
二楼民宿间,天色渐晚。
席江燃刚结束视频会议,揉着眉头稍作休息,打算给苏晚筝打个电话,问她怎么还没回来时,时博率先打给了他。
“席总,有点异样。”
席江燃眉宇低凝,起身时,正看到苏晚筝哼着小曲,抱着游泳圈从小径走到楼下开门:“说。”
“今天上岛游客三万余人,都无异常,上岛前的金属探测仪也都没检测变化。”
时博盯着显示器上的几处异样的三个蓝点,皱眉说,“只是在傍晚时分,突然出现了三架来历不明的直升机。”
席江燃沉眸,手指淡然收紧,“什么来头?”
时博皱眉摇摇头:“难查到,特地挑在天色昏暗的地点,看不到机型,也查不到飞机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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