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是我十八岁的生辰,他站在船上吻了我,放了十八岁的第一盏孔明灯,许愿我年年岁岁在他身边,生世不离。”
“他始终没碰过我,说要把我的第一次留在新婚之夜,有多疼惜我,就连吻我也不会用力逼迫。他腕上常年戴的那只表是我喻家传给后代女婿的信物,我们彼此早就是对方默许的未来。”
喻霜降细数着这些,那抹回忆过去时温暖的笑容深深刺中了苏晚筝。
那支手表席江燃很疼惜,不能沾水,有几次她不小心放在池子边洗手,他呵斥过她。
她也要求过他带她去看西湖,去放孔明灯,他总说工作繁忙,眼里冰冷。
苏晚筝攥着细白的拳,字句带颤:“他带我放过烟火,就在昨晚,我们放了烟火,还许诺过……”
“是吗?昨晚放烟火时,我也在当场。”
喻霜降面带微笑,“你在中途离席去厕所了吧。他那时见了我,把我抱在怀里吻我,哄我不要生气,说这场烟火都是为我一人而放。”
苏晚筝从地上慢慢坐起来,双眼空洞地瞪着她,“信口雌黄,你想挑拨我跟他……做梦!”
“信不信,不如等你怀孕后,大可以看看他的反应。”
喻霜降撑着下颌,“他定会特别疼惜你和孩子,每天给你煮乌鸡甲鱼补身体,生怕这唯一救我的药没了。”
苏晚筝咬紧苍白唇瓣,狠狠攥拳砸了下地面。
喻霜降字句都说到位了,仿佛真对席江燃了如指掌。
可那日三周年庆典,烛光摇曳,他俊容温存拉着她的手说,当初娶她,是因为孩童时期相遇,一眼万年。
可他终究是骗了她。
眼前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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