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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筝松了口气,心情归于平静。还好,上天没把她逼到死角,写的那张血纸,还好是被看见了。
手指紧紧攥住木源肩膀,一颗心脏归于平静安稳。
独自被追杀那么久,在这荒山老林里能找到一个可依靠的人,实在太重要了。
“你丫头也是幸运,那帮子人在找你没找到,我一进林子没多久就找到了。”木源哼笑声,拍下她的后背。
苏晚筝安心枕着他的肩头:“我躲在石头后面你也能找到。”
她嗅着男人身上的老烟味,在她记忆里只有爸爸这样背过她。
那是他们一去爬黄山的时候,她到半路不行了,赖账坐在石头上不走。
爸爸拿她没办法,就把她背起来,继续爬。
那时的记忆很明晰,耳边爸爸的呼吸声很沉重,头上都是汗,明明很累了,还温和笑问她还生气吗,要不要吃冷饮。
闭上眼睛,过往如云烟在眼前,更让她有种想哭的感觉。
“沿着血迹一路找到的。”
木源沉声回答,“不过你放心,刚才我已经用杂草沿路把血盖住,就算走过也看不出来踪迹。”
苏晚筝安心地阖上双眼,点点头,嗓音掺着几分喑哑:“我已经感觉不到孩子了。”
木源脚步停了下,漆沉眼底隐去了柔意:“出这种事,能保住自己的命已是万幸。孩子,”
他顿了顿,又说:“你跟席江燃感情那么好,以后还会有。”
苏晚筝眼睫垂下一片阴霾,手掌紧紧捂住小腹,说不出的空洞。
就像流出身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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