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坏了。
曹昂吓得不轻,曹丕脸色惨白,曹植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从军队里请假赶回来看望父亲的曹彰指着华佗的鼻子就痛骂他是不是想要了他父亲的命。
华佗再三解释,说这也是外科手术的一种,身体既然可以开刀诊治,头颅自然也可以,只是要求更加严格,更加危险。
可是曹操的病本身已经很危险,没有药可以治愈,这种方法是他苦心钻研之后所得出的唯一方法,与其等死,不如一搏。
曹植和曹彰坚决反对,曹丕闭口不言,一向很有主见的丁夫人也慌了神,哭哭啼啼之外什么都做不出来。
到最后,所有人都看向了曹昂。
长兄如父,父亲失去了做主的能力,母亲哭的慌了神无法做主,那么曹昂就是实际上的话事人,曹氏的家主。
曹昂沉默良久,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若如华大医所说,此法极为凶险,稍有不慎,家父性命难保,身为人子,我又如何能把父亲送到如此凶险的境地之中呢?”
华佗很失望,但还是继续劝说。
“此病症会有复发之时,眼下只是暂且平复,若下一次复发,可就真的不好说了,若进行治疗,或许还有康复的机会。”
曹昂内心痛苦挣扎,终究还是不敢背负这沉重如山的责任。
“若是治疗失败,父亲就不好了,若不治疗,父亲还能继续活,我只想让父亲活的更长久一些,华大医,我不能让父亲冒险。”
华佗无奈叹息,不再进行劝说的尝试。
于是不久之后,曹操再一次发病,这一次,他没有扛过去,终年六十六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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