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却让她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她抬眼,瞥了谢蕴微一眼。这孩子,她缠绵病榻这么久,嫡孙女姗姗来迟,说是她母亲拘着学规矩,倒是有空替父分忧,跑去看什么寄居别院的宋伯母!
这心思可不在她这个祖母身上。
祖母没说什么,只是握着谢蕴初的手紧了紧,“还是我的沅沅最贴心,知道祖母喜欢什么。”她拿起那个安神枕,又夸了几句小老虎绣得可爱。
谢蕴微站在一旁,明显感受到祖母对她和对谢蕴初截然不同的态度。
一股难以言喻的委屈涌上心头,她明明也送了名贵的滋补药材,为何祖母只对那个庶妹送的枕头如此珍视?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在祖母那看似慈爱的目光下,又生生咽了回去。只觉得这福安居的空气都变得滞闷起来。
谢蕴微陪着祖母又说了几句场面话,寻了个由头,匆匆告退了,背影带着几分仓皇和落寞。
谢蕴初仿佛未察觉出异样,和祖母继续说着体己话,福安居内又恢复了之前的融融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