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不下体面,不愿与妾室争宠,她也一如母亲要求,做一个贵女,盼着有朝一日嫁给如意郎君。
那日她在书房外听到父亲和兄长的对话,她才知道那个宋若年才学惊人,未来必定飞黄腾达,父亲想在他微末之际把谢蕴初和他的婚事定下来,来日这份共苦之情定能博得宋若年真心。
那也是她第一次意识到父亲有多偏心,可她不想再听母亲的话了,不想再认命,草草嫁给一个毫无感情的富家公子,像母亲一样一生也换不来夫君的真心。
她知道谢蕴初爱争抢,她就日日在她面前夸耀自己未来夫君如何好,明明谢蕴初已经上钩,为何玉真观她却能脱身?如今还要来争宋公子,莫不是父亲同她说了什么?
一想到父亲的偏心,谢蕴微死死捏着手中的帕子,她不甘心,凭什么她不能争?为什么每次都是谢蕴初赢,心禾说得对,婚事是女子一生的归宿,在这件事上她必定要胜谢蕴初一局。
……
咚咚咚——
“谢三小姐怎么就把这‘定情信物’给扔在一旁呢?”
忽如其来的一道声音,惊得谢蕴初停下手中的动作,循着声音望去,眼角抽动。
“小公爷怎么做起这梁上君子了?”
江淮序见屋内已经没有其他人,从房梁上跳了下来,坐在桌案旁,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这不特意来瞧瞧谢三小姐,没想到看到一出好戏。”
江淮序说话不似往日清冷,反倒是一副外人面前纨绔的做派,石青色衣角沾了些灰尘。
“小公爷这夜闯女子闺房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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