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出手推搡二小姐,晚生只是情急之下阻拦……”
“够了!”谢蕴初猛地打断他,声音陡然拔高,她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从袖中掏出一样东西,狠狠摔在宋若年面前的地上。
那是一个精巧的香囊,针脚细密,熟悉的人一看就知道是谢蕴微的手艺。
“这是什么?”谢蕴初指着地上的香囊,指尖都在颤抖,声音带着泣血的质问,“你还记得吗?这是姐姐亲手做给你的,当日被我撞见,我以恐伤及姐姐名节,收了回来。我瞒下此事,就是不想毁了这段婚约,不想让两家难堪,我一片苦心,换来的就是你今日的污蔑和倒打一耙吗?”她声声泣血,控诉着宋若年。
看到那枚熟悉的香囊被摔在地上,谢蕴微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随即,一种奇异的平静反而慢慢笼罩了她。
事已至此,遮遮掩掩又有何用?能与宋若年在一起,本就是她所求,虽然名声有损,但好在知晓内情的人不多。
她抬起眼,看向宋若年,不再争辩。
宋若年看着那香囊,脸色煞白,急道:“这只是普通朋友间的馈赠,绝无他意。”
“普通朋友?”谢蕴初冷笑一声,眼中泪光未退,“那支你亲手雕刻的桃木簪呢?那也是普通朋友的礼物吗?”
宋若年如遭雷击,猛地抬头,“桃木簪?那簪子明明被你……”他想说那簪子明明被谢蕴初抢走了。
谢蕴初却不给他机会,她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转向父亲,声音悲切却清晰。
“父亲明鉴!那日府中宴会后,他便给了女儿一支亲手雕刻的桃木簪,让女儿转交给姐姐,女儿心中虽苦,却想着或许是他一时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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