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敬酒,李淳跟周子鹤也不免被殃及池鱼,最后所性结伴躲去了另间主要演员的包房,和一帮年纪差不多的小青年插科打诨自在许多。
酒酣耳热之际,周子鹤肩膀突然被李淳撞了一下,回头看李淳正挣扎着从榻榻米上站起来,说我去趟洗手间,周子鹤马上会意,也跟着起身说:“正好我也要去,一起一起……”李淳听见身后有人高声调笑:“他们是不是要尿遁啊?”另一人接茬儿:“周老师肯定不会,周老师量还早呢!”
李淳在隔间里手扶马桶吐得昏天暗地,作呕声足足响了一分钟,周子鹤一边给他顺背轻拍,一边用擦手巾拭他嘴边的污秽。
等李淳吐差不多再扶他到水槽边,撕开一盒漱口水递过去,回手还拧开一瓶纯净水放在对方手边,照料之妥贴堪比职业服务人员。
看李淳已经缓过气来,周子鹤才转身去解决自己三急,但走到立便器跟前却尬在原地,手放在裤链上怎么也拉不下去……“李淳,你这样看我,我尿不出来呀!”
李淳扁起嘴吧做无辜状,把脸偏向一边,酸不拉唧道:“你这小身板量不错啊!常陪老板混酒局?”
周子鹤全当听不出他话中揶揄,方便之后一边洗手一边耐心解释:“因为我妈是内蒙人,主要是基因好,然后我小时候,在家里偷喝的那种酒,你猜叫什么?”说到这里抬眼看望向李淳稍微停顿,但随即又放弃摆手“算了,你肯定没见过,名叫闷倒驴……老实说,我和你们南方人对酒总觉欺负人,自己都臊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