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孤独弱小又可怜,你千万别凶我的表情。
见半天没人吭声,导演让场务送两瓶矿泉水进去,郑绍辰看周子鹤手抖得水瓶都快拿不住,心里有愧,小步小步挪过去,轻轻碰了碰他胳膊,说:“对不起啊,我刚才就想能一条过……”
周子鹤想表现自己并不care,却根本笑不出来,最后轻哼了一声,说我出去抽根烟。
北京的冬天一向没什么雪花,别墅区里绿化植被干枯凋零一片萧索,周子鹤裹紧羽绒服挨个兜摸索翻找,最后只找到一只打火机。郑绍辰不知什么时候也跟了出来,从旁递过一支电子烟,说:“你抽这个吧,给你换了新烟弹,我没沾过嘴。”
周子鹤失笑,心说刚才拍戏时没见你矜持一点儿?再说转场之后要拍裸戏,谁还在乎这个啊!他爽快的接过电子烟抽了一口,一股绿豆沙味儿,清爽微甜,还挺舒服。
下午转场后的拍摄内容是接前一幕:高池强了丛清之后带他去洗澡,然后两人在浴缸里又来一发。
周子鹤抽了会儿烟,什么也没说,转身回屋里画妆,脱了上衣让画妆老师在身上描摹各种红红紫紫的激烈爱痕。
导演在旁边探头探脑的问这些颜料防不防水?
画妆师手上不停,给他们解释:“说明书上说是防水,但下水肯定会掉一些,我现在尽量把色儿上深些,万一掉了随时再补吧。”说着说着忽然哎呦!一声,擎起周子鹤手腕替他报怨:“那小伙子这是使多大劲儿啊?都红了!得,这块我省料了。”
周子鹤赶紧替郑绍辰解释,说:“没事没事,他不是故意的,估计太紧张了。”
导演在旁边点头附和,“是呃,绍辰胆子很小的,他在戏里欺侮你,你在戏外欺侮他。”
郑绍辰换完装,穿件浴袍像游魂儿一样到处游荡,大约实在等得无聊,咬块面包挤进周子鹤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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