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结婚两年,这是顾之舟第一次为她做这样的事情。
她欣喜地想象着顾之舟弯腰往浴缸里撒玫瑰花瓣的情景,心脏就忍不住又暖又胀。
更让她意外的是,她洗完澡出来时顾之舟竟然没睡。
两年来,除了酒后过火松似月受伤的那几次。
顾之舟多数时间都不会等她的,即使没有睡着,他也会仰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最多给松似月留一盏床头小灯。
然而此刻,飘窗半掩。
小几上放着半杯威士忌,顾之舟独自坐在窗边,轻薄的白雾从指间荡开,零星的雨丝划过手背,他像是根本没有察觉。
他在等她。
松似月本来应该高兴的,可不知为什么望着他的背影,竟怯弱地不敢上前。
直到指间的红点熄灭,顾之舟才缓缓回头。
眼眸里流淌着松似月从未见过的落寞,不等松似月看清,他就熟练地朝松似月伸出手,语气是一如既往的沉稳:“过来。”
仿佛刚才的落寞是松似月的错觉。
松似月依言走过去。
顾之舟只穿了一件浴袍,腰间松松垮垮系了带子。
他是天生的衣架子,脱衣有肉穿衣显瘦的典范。
身材高大健硕,骨骼颀长有力,结实的肌理纹理整个暴露在氤氲的灯光下,夺目得惊心动魄。
松似月经常领教顾之舟这副皮囊下的力量,因此她一点也不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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