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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显然是忘记了松似月的生日。
松似月压住喉头的苦涩,故作轻松摇了摇头:“你不用对我说这三个字,我应该谢谢你。”
顾之舟并不善于安慰别人,点了点头,指尖推过去一张支票。
松似月像是被烫了一样瑟缩了一下:“不用了,我可以……”
她想说我可以养活自己。
可这话现在说起是那么的苍白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