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当,那也是在教育我,叔叔教育侄儿天经地义,哪里就要赔礼道歉了?”
说完招手叫来一个佣人:“来,把我的分酒器满上,我也跟叔叔们「拎壶冲」一个。”
顾长江以退为进。
之所以当着众人的面来这一出,就是要让顾之舟背上不敬长辈,目中无人的骂名,没想到顾之舟却不上当。
他脸色白了白:“是我老了不中用,想多了,哈哈哈……”
顾长河一根筋,不懂顾长江和顾之舟打的哑谜。
他只当顾之舟当真念着亲情不跟他计较。
于是举起分酒器,借着酒意真心诚意开口:“之舟,我和你二叔都看着你长大,三叔什么性子你最清楚,啥也不说了,咱们一大家子好好的。”
说完,脖子一仰干了下去。
顾长江也讪讪一笑,喝干了分酒器的酒。
顾之舟唇角始终带着淡淡的笑意,等顾长河和顾长江喝完了,他才慢慢把分酒器递到唇边。
正在这时候,一个女佣匆匆忙忙朝这边奔来:“不好了,不好了……”
她跑得太急,差点一趔趄扑倒在顾之舟身上。
顾长江拽着她的胳膊把人提溜了起来:“你是哪间屋子的丫头,这么冒失,顾家的规矩都忘了?”
女佣人急得几乎哭出来:“不是的,不是的,二少奶奶……”
提起松似月,顾之舟心口一紧:“松似月怎么了?”
“二少奶奶屋子里,藏了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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