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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顾之舟拉过她的胳膊,“你穿我的就好。”
“那我把睡衣换了。”
“也不用,我的大衣厚重,不要紧。”
松似月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但她习惯了顺从迁就,于是点点头:“好。”
如今的顾家老宅虽然不如当年晨家在时雅致,但植物最是念旧,多少年都难以改变。
尤其是这一排排苍劲的松柏,像晨家的家风一样,又正直又挺拔,跟松似月记忆中的样子一模一样。
顾之舟牵着松似月的手,在宽阔笔直的林荫大道上走着,前面是一片宽阔的喷泉广场。
松似月记得,小时候经常来这里玩。
每次回去的时候都像落汤鸡一样。
顾之舟拍着手跟在后面幸灾乐祸,顾之威总是脱下外衣给松似月披。
松似月不领情,捂着脸颊越走越快,最后干脆奔跑起来。
于是顾之舟和顾之威就屁颠屁颠远远跟着。
松似月进去给大人告状。
兄弟俩就自觉在屋檐下罚站。
时间飞逝,往事历历在目。
然而一切都改变了最初的模样。
远处的广场人影攒动。
保镖们手里举着强光电筒,在草丛里翻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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