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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么迫不及待想要摆脱自己?
顾之舟胸口一阵烦闷,不由得扯松了领带:“离婚证不着急,你有时间可以回去收拾一下东西。”
“我的东西都拿走了,没什么好收拾的。”
“胡闹,”烟抽太多,顾之舟嗓子有些沙哑,“支票和那些珠宝你一样没拿,以后怎么生活?”
“之舟,你喝酒了吗?”松似月的重点一点没在那些财产上,“你在哪里?在别墅吗?管家给你煮醒酒汤没有?”
“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回来拿东西。”顾之舟沉声吩咐,“你好歹跟了我两年,尽身出户把我顾之舟当成什么了?”
听筒那边的小女人顿了一下,尽管很轻微。
顾之舟还是觉得她打了个哈欠,接着是熟悉的软糯嗓音:“你喝酒了就早点休息,有什么话等你酒醒再说好吗?”
一贯哄人的把戏。
顾之舟又好气又好笑,到底没再打扰她休息的时间:“那好,你明天回来收拾东西。”
“好的。”
挂掉电话,顾之舟没有离开。
窗户上剪影消失了,又过了一会儿灯也关了。
顾之舟斜靠在车窗上,风吹得风衣下摆猎猎作响。
好半天,左不言才小心翼翼开口:“老板,咱们回去吧!”
顾之舟终于点了点头。
车厢里很暖和,顾之舟眯眼仰头靠在汽车靠背上,左不言又试探性地询问:“老板,今天太晚了,明天的会意要不要推迟,您好久没有休假了,干脆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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