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又热又闷,声音有点含糊,“您就别担心了,我上次不也顺利救场了吗?不要紧的……”
“可是……”谭坊想说松似月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合适。但其他人都不知道松似月怀孕,他也只好不说了。
为了上次的前车之鉴,谭坊亲自抓了一把防滑镁粉,确定没问题之后才让松似月去踩。
他小心翼翼的模样把松似月都逗笑了。
松似月其实对自己身体是有数的,她常年保持运动,体质本来就比一般孕妇要强一些,又加上她有丰富的舞台经验,十几分钟的一个剧目不成问题。
音乐声响,松似月跟舞者们排列整齐上场。
眩目的灯光把她笼罩其间,松似月翻飞的裙摆像草原上的精灵。
台下一阵又一阵如雷的掌声响起,谭坊骄傲之余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还好演出顺利。
舞者们鱼贯而入谢幕,松似月c位出场。
在震耳欲聋的掌声中施施然向观众席行礼。
谭坊的心稍微放松了一些。
南湘舞团有个惯例,那就是演出结束之后演员站在台上,等观众全部散场之后才离开。
然而这次演出主办方不止邀请了南湘舞团一家。
飒雅舞团也被邀请在列。
罗暮乐没事人一样跟谭坊打招呼。
上次的事情,荔枝在圈子里狠狠沉寂了一段时间,不知道她用的什么方法,竟然又回到飒雅首席的位置。
她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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