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攻击谢明月的伤口。
高,实在是高。
能说出这种话,傅译生已经不仅仅不能做一个好爱人,甚至连人的基本道德都没有。
谢明月的心里默默地和原主讲,假如你听得到,下辈子挑人可要擦亮眼睛好好去挑选。
你不要乞求自己能感化一个没有基本道德观念的人。
女孩们不要抱着自己能感化一个情感缺失的人的念头,因为对方的家庭或者童年缺失,先从心底生出爱怜,然后抱着这种爱怜去试图拯救。
生活不会上演救赎剧本。
像傅译生这种人,他需要的是竞争和套路,不是真诚。
他就应该被正义的铁拳狠狠挥打,这是渣滓的宿命。
“我有没有家教傅总不知道吗?”谢明月丝毫没有被激怒的意思,也没有如傅译生所料,露出那种脆弱的神态。
她似乎永远是淡然的,轻描淡写地吐露出一句话。
“我有没有家教,可用不着您来操心,您管好自己的事儿就行了。听说您城南的工程遇到点困难,怎么这么不走运?不会是得罪了什么人还不知道吧。”
听到城南的工程,褚遇的眉毛情不自禁地动了一下,神态变化得非常轻微,没有被场上任何一个人察觉。
城南的工程不是谢明月应允了要给他吗?
傅译生也在争夺这个项目?
……还是说,这就是谢明月为了搅局,特意从傅译生手里抢出来的。
谈论到最近工作上不顺心的事情,傅译生的眉毛狠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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