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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被迫默默承受。
“果然不是第一次。”
男人的嘲讽让明毓集中了精神。
“你还真是爱陆忱啊,即使他穷得连饭都吃不上,你也什么都愿意给他。是吧?”
明毓:“......”
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反问:“你也不是第一次吧?凭什么要求我?”
傅斯年身子微顿,确实,第一次给了酒后乱性而已。
男人一旦开了荤就没法戒了,找明毓排解单纯是因为她不会像曲优那样难缠而已。
“你跟他第一次用什么姿势?这样吗?”
他慢下来,在耳边细细地折磨着放不开的明毓。
“还是这样?嗯?”
“我跟他比,谁厉害?谁更让你爽?”
“明毓,这个时候你会想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