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9章 恶人值滚滚而来

意义，也有嘲讽的意义。那么我认为，其他画家到是真不妨把我当成一座灯塔，在这茫茫的黑暗大海里，引领他们走向心灵和艺术的港湾，我想如此一来，他们的成就也未必，会比没有我存在的时候低，说不定甚至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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榜样的力量，我希望你，还有其他人都能够感受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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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陷入了一丝丝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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榜样是没错，灯塔也可以，引领也不是不让你领，但敢不敢让别人来说呢？自己说，不是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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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看过来的眼神里，这种意思已经几乎要变成一行字，从眼球上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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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海文努力让自己的回答，也变成一行字——还要翻译一下可能，从眼球上划回去：就不麻烦你们了，我自己说就可以。\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