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6章 鬼上身

些景区的代表，看着跟死了人一样——那绝对不是一个正常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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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如马听完，一语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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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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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可能是景区的应对措施，一笔两笔有可能，一个月两个月，天天不落，这怎么可能？有那个责任感，不如降低物价好了——不想丢人？做生意还需要考虑丢人不丢人？要真是这么想的，他们也做不到今天的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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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头绝对有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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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说，”这会儿轮到王如马咽口水了：“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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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东辉都想哭了，什么叫我的意思啊，我什么意思啊，你倒是说出来的，你不敢说啊？你不敢说，我难道就敢有什么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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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谁让王如马是老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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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就是您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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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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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如马嘴角抽动，这锅甩的，都很有水平，他稳了稳情绪：“就算是林海文做了什么，这种效果怎么可能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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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可能，鬼上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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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说——林海文让那些人现在鬼上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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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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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害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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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谁也想不到，宏鑫集团这间最重要的办公室里头，王如马跟他的侄子，跟两个害怕恐怖片的小姑娘一样，闪闪躲躲，连直接说出林海文弄小鬼的话都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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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王如马看了看办公室们上的黄符——这是从知名的道观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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