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5章 含蓄的交易

“……”戴蒙眨眨眼，这么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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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海文看他不说话，侧头看了他一眼，戴蒙一脸呆萌：“我说的不太明白是么？我的意思就是，我跟苏富比的合作可以常态化，但是呢你们要把我的弟子也捧出来几个，让他们多赚钱，出大名儿。戴蒙，你们很擅长的呀，连那些鬼画符你们都推的出来，我弟子也不会有问题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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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先生，你可能有一点误会……”呆萌的戴蒙试图挣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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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装了，我也没批评你们。那些画家先天不足，需要后天做点操作，我可以理解的，又不是个个都是林海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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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的如此流畅，好像你不是林海文本人一样。\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