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永生（源古典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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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哈德和老加斯佩年事已高，家人无论如何也不能同意让他们长途跋涉，就只能通过科技手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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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来的快慢前后，他们基本上是同一时间看到《浴火之河》的，因为林海文在睡觉，睡了三天，所有人都在等他解开那张白布——除了已经看过的哲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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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海文醒来，看到这些或者年少，或者年老，或者华人面孔，或者外国面孔，但都眼睛睁大盯着他的人，没忍住笑：“你们看着真像是一群等着我喂食的大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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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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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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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开，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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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拖尼特说出了这幅画日后最经典的一句评语，也是最能概括它在绘画史上的地位的评语：“你找到了打通古典和现代主义之间那扇门的钥匙——你终结了现代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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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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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海文仰头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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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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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战胜了现代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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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火之河》是源古典主义的名作，也是现代主义的名作，它是精心设计的美丽化身，也是天作之合的灵光一瞬——这灵光不是来自于某一个画家，也不是来自于某一个个人，它来自自然，来自天，来自地，来自这世间的一切生灵共有的秘密——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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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是现代主义的归宿，却只能从源古典主义到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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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拖尼特说他终结了现代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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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殊途同归，我道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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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哈德和老加斯佩在遥远的欧洲和美国大陆，看了很久，后来甚至请求林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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