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了我一眼,然后匆匆的离去了。隔了几分钟后,那个芬兰女技师才下楼来,看到我顿时有礼貌的朝我问了一声好,然后走了过来。
“现在这边有什么改变吗?”我朝着她问了一句。
她摇了摇头。
因为语言不是很通畅的缘故,我们稍微聊了一下之后,我就上楼推开一间包厢的门走了进去,然后把灯光调到最亮,接着把从何金奎那里搜到的医书和针包全部展开。
既然现在处于被动,什么都做不了的话,那我不如研究一下何金奎留下来的这些玩意儿,看看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头。
何金奎这本医书上的东西,我细细的翻看了一会儿,觉得很有可能出自神秘的蜀中唐门。只不过那个门派的人据说现在流传极少,而且唐门的人现在大部分都在经营医药行业,几乎垄断了川蜀一带的医药行,成为医药世家,理应没有道理会有这么一个人出来害人才对啊?
这是我不得其解的地方之一,还有就是针包里的空心针,我仔仔细细的拿出一根空心针里的药粉倒出来试了一下,分辨出了一共十一种药草,但这仍然不是全部的成分。而且我分辨出来的这些药草,全都是本身无毒的成分,但我并不敢因此断定这些药就是无毒的。
为了尝试这是否有毒,我扎破了自己的指尖,滴出一颗血珠在布上,然后见药粉弹上去一小挫,顿时间让我惊骇的一幕发生了。只见药粉撒落在血珠上的一瞬间,血珠顿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沸腾了起来,接着开始冒烟,变成焦黑色,随着血珠的沸腾变黑后,一阵呛鼻的黑烟冒了出来,紧接着垫着底下的布竟然都焦黑了一块!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脑海里瞬间冒出了一个极其恐惧的词——见血封喉!
这个世界上的毒药多不胜数,传说中最为剧毒的描述,永远是用见血封喉这个词来形容,而真正见血封喉的毒药,其实并不多,哪怕是最剧毒的蛇毒,都有一个发作的时间。只有在非洲一些神秘的酋长部落,或者是海之南的某些偏远尚未开发的蛮山里,才有这种罕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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