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状态很不好,眼皮颤颤巍巍,只能睁开一条缝,感受到有人靠近,他努力睁着眼睛,拼劲全力叫叶慕槿和叶慕枫的小名。
人群自动让开一块空间,叶慕槿和叶慕枫含泪上前,习书新拉着两人的手,意识涣散:“叫……叫外公……叫我……外公……”
“外公!”
“外公!”
两人声嘶力竭泣不成声,可他们的呼唤终于还是没能挽留住老人,在那个飘雪的午后,在冰冷的手术台上,老人牵着外孙和外孙女的手,微笑着,安详地离开人世。
事后,叶慕槿完全像提线木偶般,意识全无。
她不记得习书新的后事是怎么处理的,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前来吊唁,她唯一知道的就是——
她的外公没有了,才刚相认的外公就这么走了…
日子浑浑噩噩,一转眼到了习书新的头七。
头七过后,习家开家庭会议,叶慕槿和叶慕枫被邀请在列。
习钰昌拿出一份具有法律效益的遗嘱,那上面有习书新歪歪斜斜却铿锵有力的签子。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