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洗澡、换衣服、食欲可悲地上升。她赶紧拿出咖啡和冰箱里的奶油面包,热了一下,吃了满满的卡路里才舒服一些。
以前何绘就是这样,先饿着她,然后在她极其饥饿的时候拿着食物,让她说“我爱妈妈”,一定要说得真诚、说得自己都相信了,才能得到食物。
这最终导致她很难分清爱欲和食欲。
所以她喜欢把心爱的东西放在嘴里咀嚼,她明明清楚自己对他的感情。
他吻过的地方仿佛星火燎原,她看了看镜面,那里过敏一般红了一大片,宁嘉感觉到异常羞耻,甚至因为可耻而流出生理性的眼泪。
她不能否认自己的欲望。
等她平复了情绪,宁嘉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看了半晌才穿上休闲的运动衣物,又在便利店买了一些他能吃的东西,然后开车回到医院。
沈亦承并没有睡着,她知道这不是伪装,他真的很不舒服,微微皱着眉,咳嗽声不断,床头的水杯已经空了。
沈家真就没派个人过来照顾他,哪怕是普通家庭,家里有个人生了这么重的病,也得来一个清闲的过来陪床吧。
怎么就没有呢?不是说他很受疼爱吗?她实在是不明白。
宁嘉给他接了一杯温水,小心地放在他唇边。
沈亦承疲惫地抬眼,看见她在,才稍微和缓表情,宁嘉扶着他,等他喝完,又说:“听说咳嗽可以挂大葱。”
他终于舍得张开金口:“…挂什么?”
宁嘉说:“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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