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迫不及待地离开这里。
宁嘉将支票甩过去,比当年摔玉要轻巧多了,“至于合同上的违约金…要不你告我吧,我出不起。你告我,我就告沈家当年拖欠我爸的工程项目费,你不会以为我手里一点你们的把柄都没有吧?看咱们谁赔得多?”
“本不该小瞧你…你跟你妈一个德行,唯唯诺诺的,临走来了个一炮惊人!”
宁嘉听了,笑得直拍桌子。
云晚想不通沈亦承到底看上她哪了…这皮囊?还是这副疯癫的样?她将沈亦承也带疯了。
宁嘉笑得直不起腰,她摆摆手,起身准备要走,云晚终于放低神态:“他那么听你的话,你就不能劝劝他?这事儿对他没好处,你也是个聪明人。”
经济利益上,沈亦承确实赔了。但是不管从身心健康还是灵魂自由的角度,他应该都获得了解脱。
宁嘉说:“我不妨碍他做决定,你们所有人都拘束着他,让他跟个提线木偶一样活着,外界对他的评价都是你们想看到的,我没那么恶心,我觉得他想做什么都行,我不会劝他。”
她似乎想起什么,从桌上拿走那张支票,“你猜怎么着,我也是越想越气,凭什么你骂我我就要听着,沈亦承都不认你这个妈了,我尊重你干什么?你不是喜欢骂我么?我现在不开心了,这钱我也不还了,你告我去吧,我这材料也准备好了,大不了我就在这待三年,看谁告得过谁。”
云晚哪有那么在乎儿子啊,肯定是沈和硕把气撒她头上,让她出面,宁嘉要是真把当年的破事儿都抖出来,是直接对沈和硕不利的,连云晚都不知道当年他们家还欠着宁国强钱,宁嘉那这件事威胁她,她也不敢轻举妄动啊。
宁嘉把支票拿走,云晚真慌了,她这样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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