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地喝豆浆的样子,忽然有点后悔。这种选择是否是自私的?是否母性中应有的牺牲的部分被她刻意地忽略了?
许添谊先吃完,擦嘴,他看到一旁的客厅摆了两个大箱子,快装满了,可屋里的东西好像什么都没有少,问:“这些没装进去的怎么办呢?”
“没关系,带不走的,留给我哥哥他们了。”姜连清答,“轻装上阵。”也有不想带走一切代表过去的器物的私心。
人生以此为切割点,注定是崭新的、不一样的篇章。
许添谊犹豫了下,问:“姜阿姨。你是要和那个外国人结婚吗?”
姜连清点头,说是。
“好。”许添谊巴巴地说,“祝你幸福。”这是没有任何功利心,最真挚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