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暄问她大儿子结婚没有,她都要尴尬地寻找措辞转移话题,像被碰到心口的一根硬刺。
“不想看到他,我早就已经辞职了。”许添宝满不在乎道。
真实原因是他去了第一天就发现,jd上美名其曰写的什么品牌部实习生,实际就他一个男人,专干发快递的脏活。他嫌太累,后面又因为乐队训练忙,请假旷了太多天,终究引起了其他部员的不满。
更难堪的是,他因此动了脑筋,思忖换个轻松点的部门继续实习,因此趁许添谊不在,偷偷去找了贺之昭。
贺之昭接过他的简历看了看,没说任何包含情绪的话,只是用很平淡的语气实事求是做了分析——得出结论是他大学生活像在梦游,履历一无是处,不可能胜任其他部门的工作,自然也不可能转正。
就差在明说,只能发、发、快、递。
许添宝为自己又争取:“哥哥,你和小时候一样教教我嘛,我还没毕业,很多东西都不明白。”
贺之昭已经知道许添宝的所作所为,但这其中的情绪要表达出来,对他来说过于复杂和磅礴,所以他只是干脆明了地拒绝了。
“我没有义务教你。”贺之昭想象许添谊会怎么表现,模仿说,“小时候教你,是为了减轻小谊的负担。你比你哥哥笨很多。”
向来只接受赞美的许添宝面色难看,自尊心严重受损。他之前确实还算喜欢贺之昭,因为和这样的人交往明显很有面子。
却没想到因此受了这么文质彬彬又无可辩驳的侮辱。
更难以理解是,贺之昭显然对许添谊的工作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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