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些,捏了捏他的粉色头发和银色耳坠。
因为嫌他喝醉了走路太慢,是把他扛走的。
饵误把自己当鱼。
宿醉的感觉很差。许添宝醒了,第一反应摸索手机。
他已经很习惯酒店偏硬的枕巾和被单,一时脸颊摩挲着,没反应过来。
随后猛地睁开眼睛。
头疼欲裂,身体却是一种陌生的难受。
床旁没有人,用过的安全套随意丢在绒绒的地毯上。
数量惊人。
……唯一的答案就是昨夜不止一个人。
许添宝面色发青,要把自己撑起来,却发现下半个身子毫无知觉,就像没有一样。
他后心窜出冷汗,掀开被子,所幸手脚齐全,连白床单上有斑驳的血迹都可以接受。
瘫痪了?
他又强撑着自己要匍匐下床,终究没有成功,指甲用力在大腿沿划出了红痕,可是只有极微弱的麻痒,比头发丝掉上去更不可察觉。
许添宝勉强穿上裤子,已经大汗淋漓。他上半身够出床,抓着把地上的东西扔进垃圾桶,忍不住打了两个恶心。是他们对爽的定义不同?而且为什么是他被上了?
去医院看看,肯定没什么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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