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唯一属于自己的东西。
时间在声色犬马里流逝,陶竹再看表,已经?凌晨快两点,对她这?个十一点准时睡觉的人来说?,实在太晚了,熬不动了。
空气里弥漫着浓厚的酒精味,滴酒未沾的陶竹仿佛也有点醉,她枕着书包,在椅子上睡着了。
被叫醒回家的时候她的意识已经?迷离,陶竹只记得自己很委屈,在电梯里模模糊糊的,把自己放进兜里的纸交给了蒋俞白。
一觉睡到第?二天大清早,陶竹魂儿还没醒,但脑子已经?清醒,她一猛子坐起来,凌乱头发里的酒精味不怀好意地提醒她,昨晚发生的一切不是梦,她是真的和蒋俞白去吃了晚饭。
陶竹光脚下床踩在地上,心?怀侥幸地拉开书包拉链。
没了,笔记本内页没了。
她真的把这?页撕下来了,也是真的在半梦半醒间,稀里糊涂地这?页塞到蒋俞白手里了。
啊啊啊啊啊啊!!!
陶竹双手抱头,像一只幽灵般在没开窗帘的幽黑房间里走?来走?去,脚底踩在地板上叭叭叭的回响。
她还记得昨晚蒋俞白问她还能不能起来,用不用找人抱她的口吻,也记得蒋俞白收到情书时唇角扯起的微妙弧度。
陶竹颓败地坐在地上,把凌乱的头发拢到脑后,露出聪明?的大脑门。
有没有一种可能,蒋俞白拿到那张纸以后,根本没看?
没这?种可能,她自己就否定了这?个想法,谁拿到一张交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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