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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竹去锁了门,继续收拾:“没问题的。”
但事实?上没有五分钟,陶竹大概看了一眼时间,不到?三分钟,世界就?安静了。
陶竹没管蒋俞白做了什么,她知道他心里有数。
拎着她的两个大行李箱离开小?房间时,这对情侣正在披头散发地和房东争论。
悉尼的春末,北京的深秋,陶竹拎着来时的两个行李箱,坐着蒋俞白的专机回国,结束了她为期一年半的研究生生涯。
但是,正如她们来悉尼之前陶竹所料,在回国的飞机上,王雪平果然又职业病发作?,给蒋俞白端茶倒水。
蒋俞白接过来王雪平接的水,温声道:“平姐你不用忙了,有专人负责这些,毕竟你现在也没拿钱。”
“习惯了,习惯了。”王雪平笑着说?,“而且我?们不是免费坐了你的飞机嘛。”
一个人坐跟十?个人坐的价钱反正是一样,不过蒋俞白没说?这个,他让王雪平坐在他旁边的位置,说?要跟他聊聊天,问道:“平姐,在你们老家,管丈母娘叫什么?”
跟他们之间有半米之隔的陶竹:“……”
她红红的耳朵开始往前伸。
王雪平不假思索回答道:“也叫丈母娘呀,或者叫岳母。”
蒋俞白眉梢微挑:“也会?叫丈母娘?”
“会?的呀!”王雪平不懂,“为什么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