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片刻后,韩夫子张了张口却又欲言又止。
他带了快十年的私塾,
学生无数。
对于那些目标科举的学生,
他都会问同样的问题:科举屡次不中该怎么办?
学生的答案五花八门,
能让他静下心仔细敲想的,
除了六年前的那个孩子,
就只剩下面前的谢行俭。
谢行俭身上有那个孩子的影子。
六年前,
依旧是这个偏厅,那个孩子比谢行俭更自信,更肆意。
他勾唇扬笑,
“夫子,
你问得这个问题学生回答不了。不过学生想在一棵树上吊死,但可惜啊,学生想走的更远,所以只能用十分之刻苦努力争取一次就跃上树梢,不会考不中。”
“再说了,只要夫子教完科考所备的书籍,后面的我自个在家多想想就行了,若说这样都考不上岂不是智力低下?”
他当时听完是什么表情?
是哑然失笑,是沉默不语。
只觉得他是越过越老,学生是越过越自负。
后来,他拒了那个孩子的入他私塾,临走前直言其锋芒太露,风必摧之,自信过头没定性,以后必遭跟头。
那个孩子闻言无所谓的耸耸肩,大摇大摆的走了。
再听到关于那个孩子的消息,是三年前。
朝廷邸报四百里加急传阅至全国各地。
新朝首位六元及第的神童,十五岁高中状元,点翰林,一月后协助京兆尹破冤案,被陛下亲自调任至都察院,任二把手左都御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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