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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你吉言咯——”赵广慎拉长声调,忽而面色一凛,抬手拍拍谢行俭肩膀,语气少有的严肃,“你好好考,这条路还很长!”
说完,两个少年互相看了一眼,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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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车一路摇摇晃晃,约莫申时,四人才进到县城里。
找了一家紧靠考场,干净整洁的客栈,平时一晚要一百个铜板,这几天恰逢童试,房费一下涨到一百二十个铜板。
谢行俭和赵广慎忍不住皱起眉头,县试要考四场,一天一场,因他们一行人提前一天到,便要定四个晚上。
单单住宿这一块就要刨去半吊银子,还不算找禀生作保的五吊钱,再加上吃喝,考一次童生试最少都要花上六七吊银子。
这还只是科考第一步,有些人一次不中接着再考,但凡家里没点余钱的,都不敢送孩子读书。毕竟往后还有府试、院试、乡试等等,怪不得人都说读书烧钱,读了有没有回报还另说。
最终,谢行俭一行人还是在这家客栈住了下来。
谢行俭和他爹住一间,赵家父子另开一间,分别交了两百文的押金后,掌柜的叫来小厮上前领他们前去房间。
客栈房间均是一房两床,问了身旁的小厮,谢行俭了解到房间的另外一张竹椅床是客栈掌柜的特意交代摆放的,目的就是给陪考的人睡,小厮得意的说县城里免费提供竹椅床的客栈只他这一家。
后头的谢行义和赵高头听了,满意的点点头,涨价带来的忿忿不平的情绪顿时消散了许多。
谢行俭不禁对掌柜的精明手段竖起大拇指。
进了房间,谢长义一边收拾行李,一边跟谢行俭说话,“等会我去一趟你哥的铺子,送些你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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