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进去的速度不算快,
谢行俭偷偷伸过黑压压的人头往前瞄了一眼。
见礼房门外,
一边站着一排冷脸衙役,
门口放着张桌子,
桌子上堆着一叠厚厚的纸,
四名文房书吏看一眼考生的文籍,
询问几句便在一堆纸中找出相对应考生的拓板文籍。
一应信息对的上,
人也没错,还要检查衣服和考篮是否有夹带,完了才会放人进去。
进去后还要等待,
五名一起作保的考生分一小队,由做保禀生带领着前去衙门提前准备好的圣人牌坊处叩拜,之后由文房的主事唱座位分布名单。
谢行俭发现,
只要是同一个禀生作保的,
座位都不会排在一起。
像他和林邵白几个,他在北面一街号房32号,
林邵白在78号,
而赵广慎直接被排到东三条街。
号房设在礼房的永巷街里,
长长的巷街一眼望不到头,
左右两边立着一间间小屋。
谢行俭寻着数字找到自己的位置,
号房没有门,
直接敞开的着,地面上湿漉漉的,有些拐角还布满斑斑青苔。
里面立着一张桌子,
一个背靠椅,
旁边放着一块黑不溜秋的布。
布捏起来感觉皱巴巴的,想必是用了很多次都没洗过,谢行俭也没嫌弃,拿起布认认真真的擦拭桌椅。
擦拭干净后,他取出考篮里的一应笔墨用品,就着号房里提前准备的清水开始研墨。
不一会儿,学官大喝一声,“乙亥年二月县试第一场,开考——”
伴随着锣鼓声,站在门外的县令上前撕掉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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