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我和我爹去庙会的崇明寺,特意求了这个佛珠。”说着,赵广慎取下脖子上的挂坠。“你看。”
谢行俭好奇的接过来,只见长长的红绳下系着一颗淡黄色的小玉珠,颜色很浅,有点像乳黄色,珠心通透,和他所戴的那颗浑浊玉珠相比,差异非常大,不过摸上去倒和他那颗像是同一个人做的。
“我也有。”他取下脖子挂着的,“我爹和大哥也是去寺里求来的,你看看是不是一样?”
“是的!是的!”赵广慎脑壳直点,举着两颗珠子手舞足滔的道,“你是不知道这珠子是有多难求,我和我爹足足磕了三十个响头还不够,还要大师看眼缘,看的顺眼的才给上一颗,看不上的,你就是磕五十个响头都于事无补。”
谢行俭一愣,怪不得他爹回来头发都散了,是为了遮掩头上的磕痕么,他的珠子是他爹和大哥磕了三十个响头才求来的?
谢行俭垂着眸,神情恍惚,手指心不在焉的在佛珠上来回摩擦,耳畔间回荡着刚才赵广慎对他说的一番话。
“我考试的突然想解手,你是知道的,一旦去茅厕,我的考卷定会被盖上屎戳子。你猜怎么着,过了一会,我肚子竟然好了,嘿,你说奇怪不?我猜肯定是这佛珠在保佑着我。”
“什么?你说是巧合?那好,就算这是巧合,我,我再和你说一件事,就今天考卷内容这事,我一翻开可把我吓一跳,考官出的题刚好是我昨晚温过的内容,好多题出的还是我平日最熟悉的那部分。俭哥儿,你说这怎么解释,难不成考官还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么?”
解释?
他解释不来,这种超出科学外的问题让他自诩无神论者的人怎么答?
可一想到他能胎穿到古代,那是不是意味的在科学之外存在着某种未知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