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二堂哥年纪轻轻就考上童生,学问好这事是毋庸置疑。”
谢行文闻言,嘴皮子僵硬的扯了扯,算是认可谢行俭所说。
谢行俭在他脸上看了一圈,微笑的道,“今晚二堂哥的一番教诲,我会牢记在心。”
谢行文被捧的有些不自然,干咳了两声,“好了,我知道你求学心切,多读写杂书是不错,但你切莫舍本逐末。”
对于他二堂哥仍旧把经学一门说成杂书,谢行俭这回放聪明了,没有出言反驳,反而虚心的点头。
至于他今后是走进士还是明经,他早有打算。
谢行文颇为赞许他的态度,开始说明他今晚来二房的真正目的。
谢行俭听后目瞪口呆。
他实在没想到,在大房和二房如今两位当家妇人打的水火不容的情况下,他这个大房最有出息的二堂哥深夜来访竟然是跟他讲解府试要注意的事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