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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夫子紧皱眉头,就听宋氏冷笑,“哼,不敢说是吧,瞧瞧你教的好学生,居丧守孝之人,胆敢参加科举,岂不是将国法家规都不放在眼里?!”
“现如今你那学生除了被剥夺了应试的资格拘禁呆家守孝外,可受到了一丝一毫的伤害?”
宋氏早感应到暗处有很多学生躲着在那看热闹,她故意将手指移向木帘,“韩进宏,你敢当着你众多学生的面保证你没有牵涉其中,你没有假公济私,你没有替你那个学生摆平牢狱之灾?”
韩夫子眯起虎眼射向木帘,偷听的一群小书生接收到来自夫子的审视后,像触电一般,‘搜’的一下缩回脑袋。
不一会儿,院子里的声音渐行渐远,韩夫子身边的书童过来转达说韩夫子暂且有事,让大家先温会书,夫子待会就过来。
谢行俭捧着书默默失神发呆。
听那妇人的意思,是说林邵白今后都不能科考了么?
倘若真是如此,一向傲骨嶙嶙的林邵白恐怕此刻生不如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