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朱庶常,“文书被毁一次已经够了,本官不想看到第二次,谅你是初犯,且你能及时止损,本官不与你多计较,这件事就此翻篇,日后你去请罪时,也就别跟杜大人说你想陷害本官的事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大人敞亮。”李通许发自内心的感叹,就像谢行俭所说的,他这次做的事虽然不对,但他能迷途知返就已经很不错。
李通许望着站他面前一副云淡风轻的谢行俭,此刻心头震吓的异常厉害。
翰林院的寒门子又不止谢行俭一个,隔壁的林邵白、魏席坤都是寒门出身,他也不知自己起了什么魔障,偏偏和谢行俭过不去。
当初接朱庶常的银子,一来是娘所欠银子的赌坊催的紧,二来他也想得到编纂新书的机会。
李通许当初以为朱庶常不过是个和他一样嫉妒谢行俭的人,可越到后来,他发现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大人。”
正当谢行俭折身回屋时,李通许喊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