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内,谢行俭的后院狐媚之火被王氏给熄灭了。
王氏神色和善的摸摸罗棠笙小腹:“这儿还疼吗?药喝了没有?”
王氏说的药指的是昨天大夫开的药,而罗棠笙误以为是她早上喝的药,两人正好想岔了道。
罗棠笙笑说药喝下去好多了,又言她小日子疼痛并不是身子骨弱的缘故,她娘年轻时也疼。
王氏一琢磨,故去的亲家母能平安顺遂的生下罗氏,想来这小日子疼痛并不会影响生孩子。
既然能生孩子,那就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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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头,谢行俭捧着文书来到大理寺,七月的天如女人的脸,变幻莫测。
他才下马车,就见外边分外阴沉,大清早便看不清东边的旭日,空气湿燥异常,扑面的热气蒸的他生生闷出一身汗。
大理寺前有一道高而抖的台阶,他方踏上顶端,这时,东面忽然传来登闻鼓声,声音急促而有力,咚咚咚的震的人心发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