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
徐尧律便秘密派人过来想接走迎秀,
他昨夜睡得晚因而起的比平日要迟一点,
他还没起来呢,
徐家的人就过来抬人了,
谢行俭想拦都拦不住。
迎秀的舌头他不是没找大夫看过,
京城的老大夫说没得治,
这辈子说话也就那样了,字吐不清,一般人都难听懂。
他知道徐尧律押走迎秀无非是想打听向棕的下落,
可让一个说话都墨迹困难的人过去,打听到猴年马月哦。
徐家下人手脚麻利,将迎秀麻绳子一绑丢车上准备走人时,
谢行俭踌躇半晌,
拉住套马绳的小哥。
“谢大人还有什么话要交代?”小哥虽然面无表情,语气却很恭敬礼貌。
谢行俭手扒着徐家的马车,
犹犹豫豫道:“徐大人有没有说要将迎秀送去哪?是都察院吗?还是……”徐家?
小哥一身坚硬的皮甲戎靴,
威风凛凛的站在车前,
闻此话后,
小哥眉头一扬,
昂然道:“大人说京城风气不正,
小小婢子就敢行偷盗之事,大人坐镇监察御史,务必要将人带回去狠狠的纠其恶骨,
□□一二。”
“……”谢行俭面露尴尬的笑笑,
心说监察御史真闲的慌。
不过,这样一来他就能肯定徐大人想私下审问处理向棕的事了,既然如此,田狄的事就不会被捅到敬元帝那……
有徐大人帮衬,抓到向棕的可能性会大大提高,罗家的潜在威胁也会随之消失。
谢行俭想到此,不禁露出一抹淡淡笑容:“迎秀这丫鬟坏了舌头,一时半伙说话不方便,徐大人问起事来,恐怕麻烦的紧。”
小哥依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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